顾采脸色一下子很精彩,配上刚动刀不久的痕迹,显得无比滑稽。
我没忍住,扑哧笑了。
杜嘉婉见状温婉开口:“双双心情又好了?能见到双双露笑颜,彩彩你就忍辱负重一下吧。”
不是,你这老阴比不阴阳人难受是吧?
我想想自己那一千万,根本不带忍的:“我笑一下顾采就是忍辱负重,那您在王导那说人家整容怪、moneyboy,顾采是不是得忍成个王八蛋?”
话落,杜嘉婉和顾采两个人脸色都变了,一个黑一个白。
杜嘉婉立时冷脸出声:“白小姐,请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我轻笑一声,冲顾采勾勾手:“想听具体吗?来,我告诉你。”
顾采没说话,脑袋却不由自主的往我这靠了靠。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你可真是个大傻逼。”
顾采脸唰一下就黑透了。
我微微笑着退场,深藏功与名。
当然,我也没退太远,我直接退到了导演组,坐在显示屏后看别墅里面两个人撕逼。
杜嘉婉把人拽到小角落,急急地:“彩彩,你别听她胡说,我真的没说过这种话!”
顾采脸色黢黑:“我知道。”
杜嘉婉更加焦急不安,握住顾采的手不撒:“可能、可能我是酒后失言的时候,但我绝对没说过那种话!你知道我的,就是心直口快,可绝对没有恶意!”
顾采闻言眸色微沉,不着痕迹的拂开杜嘉婉的手:“嗯嗯呢。”
导演在我身后痛苦捂眼。
我笑得肩膀直抖。
哈哈,两个大傻杯儿,服啦。
一直到中午,他们俩才从别墅内出来,因为节目组安排任务,需要我们自己解决午饭。
对于我们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别说做饭,就是火堂子烧个水都够费劲。
于是自然而然的,杜嘉婉和顾采又统一了战线。
杜嘉婉:“白小姐,我生理期不舒服,可能……需要多麻烦麻烦你了。”
顾采也张嘴:“白小姐,我前段时间腿部受伤,不能久站的。”
我想了想,笑:“那你俩合力抓只鸡?既不用沾水,也不用久站。”
顾采咬牙:“行,我们负责抓。”
于是,正午头,我站在鸡圈外悠悠看里面折腾翻天。
“目前情况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我对着镜头一笑,“鸡飞狗跳。”
【林萧你——】
没多久,俩人一头鸡毛的钻出来,气急败坏的抓着鸡翅膀:“行了吧!你快去做饭!!”
我看着鸡,很愁苦:“可是我不会啊。”
杜嘉婉一怔,大怒:“不会你还让我们去抓?!捉弄人吗?!”
我双手合掌开始搓:“sorrysorry。”
杜嘉婉一头鸡毛气得发疯:“你——”
顾采见状不好,又想站队。
我及时:“劝你回头是岸。”
顾采不满:“白小姐,你别太过分。”
我:“不是,鸡拉她身上了,她现在浑身是屎,谁沾谁死。”
...
杜嘉婉这个澡洗了很久,我和顾采在楼下大眼瞪小眼中,迎来了第三位嘉宾。
老艺术家刘焕,一张嘴就是爹味。
刘焕:“哎呀,让你们帮我搬行李是为了多锻炼你们为人处世,以后都是有大用处的。”
我纳闷:“怎么,以后我们都要去酒店门口迎宾?”
刘焕顿了下,尴尬一笑:“哈哈,你个女孩子,不懂这些也正常。”
我懒得理他,结果这大爷安置完行李又开始作妖。
“那个,小白啊,”刘焕冲我一摆手,“去厨房给我泡点茶吧。”
我跑到他面前端详了好一会。
刘焕一怔:“干什么?”
我:“叔你这假肢安得真不错啊,完全看不出来没有脚。”
刘焕板起脸:“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美德,你再看看你,让你做个事推三阻四的。”
我笑:“我爸也嫌我推三阻四,所以每次明明都闲出屁来却还要是指使我之前,都先给我发十万跑腿费。”
“双双,你怎么能这么对焕哥说话。”
杜嘉婉从楼上下来,露出个温和笑容:“焕哥别介意,我去给您冲吧。”
【我婉人美心善,不像某些人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没礼貌没眼色糊豆糊不是没理由的!】
不一会,杜嘉婉端着茶盘出来了。
刘焕喝了一口,开始:“小婉啊,你这个茶冲的啊,我就得说说你了……”
杜嘉婉僵着笑听了半天爹味屁,眼瞅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放下瓜子,大方解围:“叔,都这个点了,你就别教育她了,人还急着回房间和孩子视频呢。”
刘焕一怔:“孩子??”
【孩子??!】
【卧槽什么意思?杜嘉婉有个孩子??】
是的,杜嘉婉有个孩子,和金主的好大儿。
但她绝对不能承认公布,因为在大众面前,她可是一心事业的清纯小白花。
“白双双!!”
杜嘉婉脸都狰狞了:“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是是是都是我胡说的,”我做作的一捂嘴,“你要是有宝贝了,还怎么当王导的性感小宝贝呢。”
场内静止几秒,杜嘉婉一声尖嚎,根本无暇顾及镜头,直接冲我扑来:“闭嘴你个死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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