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刚产生一丝疑惑,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了。
“应该合适,去换上。”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查看茶几上的袋子。
我疑惑的翻开一看,居然是一条红色的小礼裙。
“今天是我和黎明的生日。”
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干嘛要送我礼服?
难道是要去高档场所吃饭?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有些地方对着装有要求。
“去里屋换上。”
“哦。”
他接二连三的命令让我很轻易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我走进里屋,发现这里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墙上挂了一幅巨大的油画。
我扫了两眼,总觉得似曾相识。
换上礼服,我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了照。
正如大哥所说,不论是胸围还是腰围,都严丝合缝,极为合适。
要不是他刚握过我的腰,我都差点以为这件礼服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了。
我摸了摸裙摆,刚刚过臀的裙摆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了!
我极少穿得这么短的裙子,因为我的腿不好看。
上面留有许多早年留下的伤痕,甚至因为救治不及,我腿到现在都有点跛脚。
因为怕被人说闲话,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学习正常走路。
而且我下面还没有穿打底,实在有点没有安全感。
磨磨蹭蹭,我走了出去,大哥站在门口欣赏着一旁的油画像是在打发时间。
见我穿着运动鞋走出来,他让我去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发上,赤脚踩在大哥半跪的膝上。
他握着脚踝,为我穿上红鞋。
抬眼,冷淡的目光快速掠过我的伤口和裙边。
我的心头一跳,一种奇怪的电流感由下至上。
他搂着我的腰将我从7、8cm的高跟鞋上扶起,阴影落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走吧,黎明还等着我们。”
我以为我们会去什么高档餐厅,但事实上我们却回到了二哥家里。
二哥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西装更衬得他温润和煦。
他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一条红色的绸缎颈带。
他亲手给我系上,夸我像个漂亮的礼盒。
虽然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却给我送礼物,这是个什么传统。
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母亲早年离异的缘故,我几乎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二哥拿出蛋糕,将它放在大餐中间。
大哥点燃了所有的蜡烛,关上灯。
火光在他们的脸上明明灭灭,我咽下二哥指尖甜腻的奶油,总觉得有什么在黑暗中悄然变化着。
熟悉的香味自背后环住我,恍惚间,我感觉到耳垂痒痒的。
“阿伟,该拆礼物了。”
我被他放在桌面,桌上的大餐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半个蛋糕被推到角落。
二哥手里拿着剪刀,上面还挂着我裙子的布料,我腿间感觉一阵冰凉。
我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茫然的侧目,大哥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倚靠在沙发上。
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们,嘴角微微牵起,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物。
他声音略微沙哑的抬了抬手指。
“该好好品尝蛋糕了了。”
我又惊醒了。
我盯着天花板,不可置信。
我居然梦到了......和哥哥做那种事!
还是两个!
想起梦里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哥哥们涂上奶油后享用,我的老脸不由一红。
身体上的颤栗让我忍不住怀疑昨晚梦境的真实性。
但当我掀开被子,身体除了特别疲惫,身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后,我不由暗自懊恼。
我可真疯狂啊!
匆匆洗漱完,我推门而出。
二哥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早饭,我看他面色如常,心中那份疑心立刻被抛到了脑后。
想什么呢!肯定是我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
“听大明说,你今天要跟他去江城出差?”
我看了眼时间,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忘了!
二哥把我按回座位,“没事,正好我也要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机场。”
我身下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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