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科研天才居然是小说里不得善终的舔狗女配?
天降舔狗系统的同时,我觉醒了。
大好前程不要,顶着二十岁拿下哈佛博士的脑子当舔狗把自己舔进监狱?
我气笑了,*的智障小说。
强制我做舔狗是吧?无所谓,我会发疯。
人活着,哪有不疯的。
1
接触了系统后,我才知这个系统是个恶心人的舔狗系统,幸运的是它并不知道我觉醒了。
上综艺前一天,我暗戳戳地问系统:“我不明白,好好的科研天才为啥会来参加生活综艺,是闲科研时间太多了吗?”
系统先是人性化的噗了一声,“科研天才,你够自……”
话还没说完它就闭嘴了,二十岁博士毕业,回国后直接进入首都科学院,一年后正式拿到编制,怎么不算天才呢?
“因为你喜欢男主啊!”
听出系统语气藏不住的发虚,我装作因得不到心上人注意而不满的样子嘟囔道:“他又不喜欢我,我非得喜欢他啊”
得到的却是系统语气笃定的当然两字。
我的心沉了沉,回想系统没来前做的种种失智行为,凌晨五点起来给男主许洲做爱心早餐,还因为许洲爱吃香葱面却不吃葱,煮好面还要把葱挑了。
男女主在暧昧互动,“我”黯然神伤地在大太阳底下帮男主完成任务,拔萝卜拔到手脱皮,掰玉米掰到手抽筋,扛着一百斤的稻谷在泥地里走,被男女主当老黄牛一样使唤。
还做在大雨中对许洲表白的傻逼事,被拒后淋雨走了一个多小时……
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在综艺里进行的,互联网的记忆坚不可摧,社死啊啊啊!
受不了了,我打断回忆,下楼暴走五千米。
《先甜后苦》这档综艺分为三期,第一期是轻松的观光旅游,第二期是辛苦的农村生活体验,而第三期则是明天地狱模式的野外生存,一
共七天,全程直播。
2
嘉宾还是原来的三男三女,顶流许洲,豪门小公主秦以悦,新晋小花何童童,中年歌手宋程,唱跳爱豆段闻幸,以及我:素人江绘。
一下直升机,头顶的无人机便开始拍摄,与此同时,弹幕被刷到飞起:“洲哥加油,洲哥最帅啊啊啊啊”
“啊啊啊,又是江绘,真的不想看见她啊!”
“最强舔狗驾到,通通闪开!”
“童童,麻麻爱你”
“洲洲第一时间跟悦悦打招呼,顶流大明星和富贵小公主真的很好磕谁懂啊!”
“我懂!我懂!(超大声)”
半秃的导演用雷霆的速度让我们每人随机抽取了一个黑色的盲盒背包,然后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登上直升机不带走一片云彩洒脱离去。
我掂着明显比其他人小的背包,默了默,紧接着闭眼,双手合十朝天空拜了拜,然后怀着赌徒似的心理拉开了拉链。
直播间里难得飘过几条不是嘲讽的弹幕:
“笑死,江绘这样子像极了我刚拿到考卷的样子”
“我不自觉念出了信女愿以前男友十年寿命换……哈哈哈哈”
“江绘这神情还怪虔诚的嘞”
一包百抽的纸巾,一小包盐,一小瓶某花洗发水,一个印着五个红色大字“劳动最光荣”的搪瓷罐子。
环视一圈,除了都有一小包盐,许洲开出了瑞士军用刀,小铁锅……
女主苏伊悦开出了好几包压缩饼干……
剩下的三人也开出了水,打火机,小锅,睡袋等各种好物。
当我打开“劳动最光荣”的陶瓷罐子,一朵鲜艳的紫色月季花和一个写着“宝藏”二字的折叠小纸条映入眼帘。
3
原本群嘲我倒霉的弹幕出现反转:
“我靠,我还以为江绘是非酋,没想到是欧皇”
“节目组该不会在哪里投放了大礼包什么的吧……”
“该死的,凭什么江绘运气这么好”
……
下一秒,我的笑容凝固,纸条上面写着:“嘻嘻”。
没了。
就没了?!!?
淦!嘻你妹啊嘻,显着你了?
弹幕卡壳了一瞬,然后疯狂滚动:
“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嘻嘻,嘻嘻,嘻嘻……”
“我宣布,今天的快乐是江绘给的”
我默默把那朵紫色月季别在耳朵上,脸上云淡风轻,心里抓耳挠腮,彻底疯狂,嘻你**。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找落脚点和晚餐吧”
宋程年纪大些,有着让人安心的老大哥气质,率先发言。
许洲扬着四十五度下颚线一脸高冷,言简意赅:“随便”
段闻幸倒是兴奋异常:“我们去抓兔子,然后烤兔子吃!”
秦以悦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段闻幸,显然想法一样。
何童童是小说里男主的第二舔狗,但她舔的时候网友说她是勇敢追爱的漂亮妹妹,我舔的时候骂我是有胸无脑的最强舔狗。
果不其然,何童童声音甜腻,眼含秋波望向许洲:“洲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许洲嗯了一声,俊男靓女对视。
弹幕一溜圈地磕到了:
“虽然我很讨厌有女人靠近洲哥,可童童是我女鹅啊,女鹅勇敢追爱,妈粉为你护驾!”
“高冷顶流和甜妹小花,家人们,有人懂我吗?”
“该说不说,两人同框还是蛮养眼的”
……
4
不被剧情影响后,我脑子回归,多年的领队习惯让我脱口而出:“两人一组,有些路痴的跟比较会认路的一组,天黑前到这里集合……怎么样?”
众人看着不一样的我有些傻眼,许洲不再高冷,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弹幕更是炸开了锅:
“卧槽,什么普信女啊,她当她是谁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队长诶”
“这是新的吸引眼球的方式吗?”
“好装啊,在场这么多前辈,她非要出风头”
“弱弱地说,她也没瞎指挥啊,这架势挺像我班长的”
……
宋程老大哥点点头说:“小绘安排挺不错的,你们觉得呢?”
许洲皱着眉看向我,像是想说什么。
何童童拉住许洲的衣角,小声说道:“洲哥哥,我们一起哦”
紧接着,我接到了何童童得意的目光。
我撇撇嘴,无语望天。
许洲转头看向秦以悦,却看见秦以悦跟想法一致的段闻幸聊得火热,当即脸就黑了。
暗中观察的我心头一跳,女主秦以悦好像不怎么喜欢男主啊。
草根出身的顶流男主和豪到炸天的海城首富家独女,富贵迷人眼啊,我感觉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5
许洲跟何童童一组,我和宋程一组,秦以悦跟段闻幸一组,临近出发,狗逼系统却突然让我去跟许洲组队,我心里暗骂不早说,问系统:“不做会怎样?”
系统语气笃定:“你会做的”
不,我不会。
我脚步没停,按着原计划走,可没走出两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回走,走到许洲身边,拉住他的手,木着脸说:“洲哥哥,我要和--啊”
掌心和小腿传来不容忽视的剧痛,许洲竟然一把将我甩到了地上,身体的控制权回归了一秒,下一秒,我的嘴巴仿佛制定好的程序,接着说完下半句话:“和你一起组队”
话音落下,我终于能控制身体了。
我暗骂真**诡异。
“系统,每次我不做任务你都会这样么?”
“是的,请宿主铭记教训,认真完成任务”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系统的声音变得更虚弱了一丝。
宋程过来把我扶起,刚站好我就听到秦以悦清脆温柔的声音:“洲哥,我们俩一块吧,少些争执”
接着是许洲的声音:“好”
男女主组队成功,感情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
我掩下眼中的冷色,然后发现,掩不住,秉着不能把自己气死的原则,我猛冲几步到许洲跟前,狠狠地怒扇他一巴掌:“不行就不行,至于这么大力气甩我手吗?说句放开能死啊?!”
扇完迅速跑远。
空气寂静了。
6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弹幕先是猝不及防接着刷到飞起:
“卧槽,我路人,我只能说江绘牛逼”
“我靠我靠我靠,江绘这个贱人,她扇了我哥一巴掌,她怎么敢的啊?”
“气死我了,报警,我要报警,江绘她故意伤害我哥”
“洲哥打回去啊,给我扇死这个舔狗!”
“能不能弱弱的说一句,许洲不至于那么大力气将人甩开吧,江绘手和小腿都磨破了这么大一块,这森林里又没有药涂,挺遭罪的……”
“不能!!!”
“不能,怎么就不至于了?”
“江绘拉我哥手这不就是耍流氓吗,这不就是变态吗?用力甩开变态有什么错吗?你主子是变态你还护着她,一脉相承的舔狗,恶心”
“惹不起,许洲粉丝戾气真大”
我不知道的是好几个顶着原始头像的老头为了维护我跟许洲粉丝吵了几小时。
……
许洲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顶流,不能说脏话骂人叭,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过来打我叭。
嘻嘻。
秦以悦不认同地摇了摇头,责备地看着我,声音温温柔柔:“绘绘,你怎么可以打人呢?你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你打洲哥也太过分了”
何童童倒是炸毛了,一脸气愤:“江绘,你是泼妇吗?”
我懒懒掀起眼皮敷衍秦以悦:“哦”
再转头敷衍何童童:“嗯”
这下连秦以悦神色都僵硬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江绘你”,又你了个半天,我只能说不愧是男女主。
何童童憋红了脸:“泼妇!泼妇!泼妇!”
段闻幸跟了一句:“没人会喜欢你这种泼妇的”
我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你说得对,大家都喜欢你这样八十斤女演员都抱不起的娇弱男明星”
弹幕铺天盖地:
“江绘你,你,你……”
“扇我许哥你是心高气傲,得罪这么多明星贵人你是生死难料”
“有人知道江绘家住哪吗?我要给她砸臭鸡蛋”
“我们四家粉丝同仇共气网暴江绘,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教她做人”
“死猪不怕开水烫吗?建议封杀江绘”
“我是段闻幸黑粉,这波我站江绘,细狗就是细狗还嫌人家女明星重,八十斤的妹子,我一个女生一只手都可以拎起来”
“虽然都是,我能说江绘这样真的很爽吗?”
“秦以悦家在海城可是首富,估计江绘以后找工作都难咯”
“这不更好?江绘这个泼妇最适合扫大街了”
“明明是许洲那瓜娃子欺负小绘,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是非不分啊”
“楼上,你是老糊涂了吗”
……
眼瞧着太阳已经落了一半,宋程老大哥温和地劝我和许洲相互道个歉,许洲那半张脸已经肿起来了,自然不会给我道歉。
我看着宋程有些尴尬的神色,打算给老大哥一个面子。
我敷衍道:“对不起,行了吧”
7
许洲有没有更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把草药砸成泥敷在我伤口产生的剧痛让我很生气。
系统那种诡异的力量,跟许洲会有关系吗?
想了一会,我暗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秦以悦跟何童童换了一下,我还是跟老大哥宋程组队,野外求生嘛,米国留学的时候,我跟那些爱探险的老同学也就玩了十回八回而已。
走进森林,我发现节目组心不够狠,不说别的,谁家野外还有没荆棘利草的小路啊。
我和宋程商量好在对方视野下分开找食物,不一会,宋程指着身旁一处兴奋道:“小绘,你看那是不是松耸!”
说着就要伸手去摘,我赶忙叫住他“等会儿!那里可能蛇,先用石头试……”
宋程惊吓的声音打断了我。
“卧槽!”
一条与枯叶颜色相近的蛇猛地窜起,它速度奇快,然而我更快,我手中的石头倾泻而出,虽没把蛇打死,但力度不小,蛇受伤了,落荒而逃。
好一会,宋程才从惊吓中回过神,他感激地看着我:“小绘,谢谢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哥。
弹幕也回过神:
“卧槽,刚才那个镜头,蛇就离宋哥一尺了,吓死我了”
“就凭这个,我这个宋程十年老粉这辈子不会黑江绘一个字”
“短尾腹,这蛇可是剧毒啊!怎么办,有点粉江绘了”
“江绘像是练过啊,这动作帅到我了,我不管,以后我是江绘女友粉了”
“没准是碰巧打中了,你们就无脑吹了”
“楼上碰巧一个试试?”
我摆了摆手上的长棍,善意提醒道:“宋哥,近些的地方用长棍探一下,远一些的地方咱可以扔石头探”
宋程眼前一亮,再次谢过。
一路上捡捡菌子,拔拔药草,大约又走了半小时,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
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鱼,我用石头将长棍磨尖,没几分钟就很顺利地叉了两条一斤左右的鱼,老大哥宋程热情地把小铁锅借给我,然后有样学样,也跑去叉鱼。
我用石头围成一个简单的灶台,刚用河边捡到的打火石点起火,就听到秦以悦惊喜的声音:“快看,这里有河诶”
回头一看,好家伙,四个人两手空空地聚在一起。
何童童不满地看着我质问道:“江绘,你发现这里有河怎么不通知大家啊?是想一个人独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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