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死了4年,却突然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吴穹在众人的惊呼中,打断了我的婚礼,强势拉走了我。
结果当然只能是得到我一个巴掌。
“你都消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还敢搅我的场?”
我一身洁白婚纱冷眼看他,他却是步步紧逼。
“听我解释,否则我们都会后悔的。”
我笑着打断:“我稀罕?真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
我的刺终于让他变了几分脸色,他依旧年轻的脸贴上来,笑得温柔又危险。
“小没良心的,想犯重婚罪?”
“你夹脑门了?”
他没理会我的不爽,凑近我耳边低语:“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和我结婚的就是你?”
我和吴穹相识在一场联谊的垃圾对话上,他开的话头。
“你有《时间简史》吗?”
我听笑了,“有时间也不能够去捡啊。”
我俩本无缘,全靠我文盲。
后来才知道,他是某院特聘的物理系教授。
我?
人送外号战五渣,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直女社畜。
我笃定他相中我是因为我的美貌,当然我也是。
成为男女朋友之后,我发现我们挺合拍的。
我是明着色,他是闷着骚。
我喜欢他习惯的一身白衬衫黑西裤,喜欢他颗颗纽扣规整地系到最顶,喜欢他动情时看着我的深邃眸眼。
尤其当他换上我买给他的金丝细框眼镜后,浑身的禁欲,那是我化身豺狼的动力。
晚上夜深人静,他研究他的物理,我致力探究他的身体,彼此皆大欢喜。
但几天前,这家伙失踪了。
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我又怒又慌杀到了他公寓。
好嘛,结果这大帅比顶着一脸的狐疑探究我。
“小姐你谁?”
我:???
我总觉得,几天没见,吴穹身上的气质有些变化。
就像此刻,我虽然还是被请进了屋,但坐在沙发对面的男人沉默刷着自己手机,面色凝重。
那种凝重里,似乎还带着一丝震惊与激动?
我拧眉打量着他,跟平时面对我的斯文败类相差太大了。
他顶着被刚我抓乱的鸡窝头,优越的鼻梁上架着初见时的黑框眼镜,薄唇微抿,好像微信里与我的聊天记录是什么难以攻克的学术难题。
他说他手机一直关机这几天没看,我也没说信不信,就是等着。
余晖从阳台铺撒进来,打在他深刻的侧脸,半晦半明。
他看过来的眼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更多的是陌生。
“焦白?”
我点头。
“我女朋友?”
我:“……”
这哥们问的我都不自信了。
“你手机是指纹锁,只有你本人能解,手机是你的?”我反问他。
他点头。
“记录里的照片也的确是我和你?”
他神色有变,眼睛再次极不敢相信地扫上两人合照,各种亲亲抱抱举高高,是一点也不害臊。
他红了耳尖,艰难点了下头。
“那你是我男朋友?”
这下换他抿着唇梗着脖。
别扭的又何止是他?
忍着心头诡异又违和的感觉,我轻声问了他:“你有时间简史吗?”
风来,他下意识回的话也一道被吹进了我耳中。
“有,你要看?”
他不知道,我人麻了。
吴穹曾开玩笑跟我约定暗语。
“你有时间简史吗?”
他说,如果他回答有。
那么,这个人一定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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