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豁出去,和蒋准生玩了一整夜的变态游戏后。
蒋准生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不再是那种冷冰冰,而是那种,怎么说呢……
反正就是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我想了很久,指不定蒋准生就是喜欢我比他更变态呢。
接下来几天,我更加验证了我的想法。
我时不时在他耳边吹气,对着刚洗完澡出来的他吹口哨,将他壁咚在墙边咬他耳朵耍流氓。
他看的眼神,总之,越来越不对劲了。
像个娇滴滴的小媳妇。
现在任何人看到我和蒋准生,都会觉得我是个变态,而他是个好人。
不过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又多活了几天。
活到了离开度假别墅的那一天。
呼——
终于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感慨了一路。
回到家。
令我意外的是。
两个警察找上了门。
其中一个警察指着我用血在浴到窗户墙壁外边写的SOS和救命的字眼,对我道:“有人报了警。”
我都绝望了。
居然真的有人看到我在窗户外边写的字,还替我报了警。
谢天谢地!
我立马抓住警察的手:“救救我,我老公是杀人犯!”
而听到我话的蒋准生,明显身体一震。
我将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警察。
警察先是去搜了地下室,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后警察又去联系我的同事。
我在想,联系不到的,我同事已经没了。
可不一会儿警察便打通了我同事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我同事的声音:“喂,你们是谁?警察?跟我玩电信诈骗是吧,你们是警察,老娘还是玉皇大帝呢,骗子给我死!”
说完,我同事就挂断了电话。
我满脸疑惑。
我同事好好的。
那她怎么好几天没有来上班?
蒋准生站出来道:“警察同志辛苦了,我妻子最近和我闹了一些小矛盾,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对……”
“你才精神有问题!警察同志,我精神状态好的很!”我想起海岛上那个被蒋准生杀害的岛民,又将这事对着警察述说了一遍:“警察同志,你们不信可以再去海岛上查,是不是有个岛民失踪了……”
警察同志一边看看我,一边看看蒋准生:“那行,你们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先做个笔录吧。”
我和蒋准生一起去了警察局。
我和他不在同一个房间做笔录。
我将这么多天看到的经历的,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至于蒋准生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做完笔录后,他和我同时从笔录室里走了出来。
我小声的询问警察同志:“你们不将他关起来吗?”
警察同志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暂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光靠你说的那些是不行的。”
我咽了口唾沫:“那你们把我关起来吧。”
我怕蒋准生报复我。
警察同志更加无奈了:“沈小姐,请你正常一点。”
我很正常。
只是他们不信我。
我一直警察局不走,直至警察赶我,我才离开。
对于单亲家庭长大的我来说,我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亲戚。
突然,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薛凌。
他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喜欢我,但我把他当兄弟,我和他太熟悉了,小时候还同穿过一条裤子。
这么说吧,就算他脱光衣服在我面前裸奔,我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他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敲开薛凌家的门。
门一打开他顶着鸡窝头出现在我面前。
“沈依依?你被老公赶出家门了,跑我这来诉苦?”他张嘴就是我想给一个大嘴巴子的程度。
看着他贱兮兮的表情,我推开他就进了门,狂喝一大口水,给他讲这几天我的经历。
讲完,薛凌翻了个白眼看着我:“沈依依,你在说什么胡话,蒋准生是杀人犯?这笑话程度堪比我是处男。”
“你难道不是?”
薛凌一个没站稳差点趔趄倒地。
他道:“好了,你这个已婚妇女不要来打扰我这个未婚少年,我今晚有约,没空陪你闲聊。”
我无比认真道:“薛凌,我没有骗你,蒋准生真的是一个杀人犯,如果连你都不信我,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薛凌望着我无比认真的脸庞:“那这么说你是要和蒋准生离婚了?”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是杀人犯!”我强调道。
“重点就是这个。”薛凌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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