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蒋准生是属狗的。
警觉性比任何人都强。
来别墅这几天,只要在他视线里消失十秒,下一刻,他就立马能找到我。
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折腾的身体太虚弱的原因,我姨妈的日子提前了。
我没有带卫生巾,我提出要去买。
蒋准生却道:“你不熟悉岛上的路,我帮你去买。”
说完他又嘱咐我一句:“乖乖留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嗯?”
他其实是在警告我,别妄想逃。
然而等了这么多天,我终于等到这么一个机会。
在确定蒋准生离开别墅后,我毫不犹豫立马扔下手机就走。
只是这海岛的路确实有些复杂,没过十几分钟我便在岛上迷了路。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岛上的原住民。
我立马奔上前拦住了他:“我迷路了,请问您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岛民的耳朵有点背:“侬说啥,俺听不见……”
我双手做喇叭状,在他身边大喊:“我迷路了,您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岛民:“红薯?侬要买红薯?俺这里没有红薯。”
在这紧张万分,逃生救命的这么一刻竟然给我来这么一出。
我差点被气笑了。
正当我想给岛民耐心比划的时候,我的背后传来蒋准生阴恻恻的声音:“依依,不是叫你别乱跑吗?你看,你连手机都不带。”
我僵硬的转过身来,对上蒋准生冰冷残忍的眼眸,身体终于撑不住,我晕了过去。
……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蒋准生将我五花大绑在床上,他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
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一边在我身上打量一边道:“我要先享用哪块肉呢。”
在他拿着刀子要割我身上的肉时,我猛的睁开眼睛醒了。
查看身体,我身上没有缺斤少两。
与此同时,房间外传来说话声。
我小心翼翼的下床。
将房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我看到蒋准生和那个岛民站在昏暗的客厅里。
他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接着蒋准生伸出了手来,然后那个岛民就直接倒在地上。
我捂住了嘴巴。
然后我就看见蒋准生拖着那个岛民走出了客厅。
蒋准生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我不过和岛民多说了几句话,他就将人骗到这里打晕杀害。
我颤抖着身体,重新回到床上。
就在躺回床上的刹那,我看到床的另一边,蒋准生带来的黑包开了一条拉链口子,露出里面一根绳子来。
这和我梦里将我五花大绑的绳子简直没有两样。
我沉眸,想要逃出去的机率实在太小太小了,与其做砧板上的肉,不如同归于尽。
我当无事发生。
时间来到第二天晚上,我给他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并勾住他的脖颈,对他道:“老公,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说完我便吻上了他的唇。
蒋准生眼底闪过诧异之色,他开始回应我的吻。
我表现的极其狂野,折腾两个小时,蒋准生沉沉的睡去。
我看着蒋准生在我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暗骂了一句畜生。
我尽量将声音降到最低,掏出他黑包里的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可惜刚绑完,蒋准生便醒了过来。
他看了看身上的绳子,又看了看我:“依依?”
从前的依依已经死了。
现在我是钮钴禄氏.依依。
我背在腰后的手里紧捏着水果刀,正打算给他来透心凉。
结果——
蒋准生仅用一秒的时间就将我自以为绑的很结实的绳子全部挣开,然后对我道:“你这样绑不够结实,来换个粗的。”
说着,他从背包最底下又拿出了一条更长更粗的绳子来,示意我:“来,绑我吧。”
我三观都要震碎了。
我从来不知道蒋准生的力气尽然有这么大。
看着他邀请我绑他的眼神,我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藏在背后的水果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用的,我已然是瓮中之鳖,做什么都没用。
蒋准生看我没有动作,他竟然自己将自己绑了起来,他的动作利落又干脆,手法娴熟的要命。
绑好自己后,他对我道:“开始吧,依依。”
开始什么?
“我准备好了。”
他的眼神充满了邪恶的暗示,我明白了——
走到蒋准生的身边,我抬手就给他的屁股啪的来了一下子:“老实点,叫我主人。”
蒋准生的目光显然愣了一下。
不是他叫我跟他玩这种变态的SM游戏吗。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经历过刚才的绝望,我此时也豁出去了,啪的一下子再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看什么看,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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