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我的同事不见了。
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而且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在公司见过人,我很难不怀疑蒋准生对她做了什么。
我一边自责自己为什么不提醒同事,一边又害怕成为下一个同事。
将目光移向头顶公司的监控,我觉得我不能等了。
可蒋准生像是早有预谋,他对我说:“我在一个海岛上租了一栋别墅,明天我带你去旅游。”
我道:“我身体不舒服。”
蒋准生用一种不容我拒绝的语气:“那正好借着这次旅游休养身体。”
很快,他就收拾好一切。
蒋准生自驾,理由说欣赏沿途的风景。
一路没停,甚至中途我借口想上厕所,都被蒋准生用附近没有服务区,让我在车上解决打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来到蒋准生口中所谓的海岛,站在他租的独栋别墅中间,我望着这栋别墅,暗想蒋准生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对我下手。
海岛上人烟稀少,除了一些用来租给游客的度假别墅外,仅有几户原住民在这里居住。
蒋准生将手中的行李啪嗒一下放在客厅地板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道:“依依,喜不喜欢?”
他的表情好像在说,依依这是我为你选的墓地,你喜不喜欢。
我差点腿软露馅。
强硬的逼自己扯出一抹笑容:“喜欢,我非常喜欢。”
蒋准生朝我走过来,伸手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低头在我耳边邪恶道:“依依,接下来几天,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他把‘快乐’两个字咬的极重,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一他将我五花大绑,关在卧室里上凌虐的画面。
压制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我轻嗯一声:“好。”
……
我不懂深夜的海滩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说蒋准生另有深意,天一黑,他便将我带到海边,让我换上泳衣和他一起下海。
冰冷的海水包裹上来,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其实不太会游泳,还没进入深水区,双腿就开始不听使唤。
身体逐渐下沉。
我看见蒋准生向我游了过来,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一把捞住了我。
但他捞住我以后,并没有及时带我上岸。
他的手臂很用力的勒着我,一会让我浮出,一会让我下沉。
这比严刑拷打还要令人难受。
蒋准生肯定是故意的,他要折磨我——
呛了好几口海水,在我以为我要噶在这里的时候,蒋准生终于将我带上了岸。
一上岸我就吐了好几口水,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蒋准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我这个猎物在他没有玩够的时候就挂掉,竟怜悯般的给我披了一条毯子。
然后打横抱起我往别墅走。
我缩在他的怀里,真是一动也不敢动。
但只要一想到刚才在海水里差点被淹死的感觉,我就喘不上气。
从蒋准生的怀中我抬头睇了他冰冷阴沉的脸,我深刻明白如果我继续坐以待毖下去,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
我生病了,蒋准生给我煮汤。
他煮的汤黑糊糊的一团,不像是汤,更像是毒药。
“这是我专门为你煮的汤,喝了好的快。”蒋准生道。
真的好的快吗?
怕是会加重吧。
听说一些变态的杀人犯会在猎物临死前无所不用极其折磨猎物,毕竟我和蒋准生结婚半年来,他从来没有下厨做过饭,更别提煮汤。
“我不想喝。”皱起眉头,我拒绝。
蒋准生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了,他表情变的严肃阴冷起来:“不喝怎么能好呢?”
我头皮发麻。
他每个字都好像扎在了我的心上,继而我又听他道:“要我喂你吗?”
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王婆婆和潘金莲给武大郎灌药的画面。
“不用你喂,我自己喝。”
接过他递来的汤,我深吸一口气,张嘴一口气喝下,蒋准生看我喝完,他的表情很清满意。
问我:“好喝吗?”
难喝。
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难喝的汤,难喝我立马想要吐出来。
轻扯嘴角,我道:“还可以。”
蒋准生:“那我再去给你煮一碗。”
再喝人真的要没了。
我从床上立马精神百倍的蹦下来,“不用煮了,我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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