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逃狱了。
在押送他去监狱的途中,他击倒警察,从车上逃了下来。
他根本不怕警棍。
除了电击我,他也喜欢那样的“游戏”。
有一次我从楼上别墅的房间里醒来,他不在,我想要趁机逃跑。
路过二楼某个房间时,我听到了他痛苦的……愉悦的呻吟声。
我透过门缝里看他。
发现他坐在一张和地下室一模一样的椅子上,上身赤裸,接电线连接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面前是一面显示着数据的巨大投影。
他加的电力远远超过了我。
他竟然在主动的……享受自虐。
我拔腿就跑。
那是我离自由最近的一次。
我跑出别墅,往前院飞奔的时候,别墅的警铃响了起来。
他的笑声从路灯下的喇叭中传来:“别费力,外面有人盯着。”
我不信命,转换方向拼命地逃。
最终还是被抓到他面前。
他把我带回地下室,电力加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值。
那次我直接休克。
我坐在床上,看他脱光衣服在我面前,露出满是伤疤的健硕身体。
“下楼帮我买条内裤,再买身衣服。”
他往卫生间走去。
他好不容易逃狱出来,第一件事不是逃命,不是杀我,竟然是在我家卫生间洗澡?
我巴不得他这样做。
我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就准备下楼。
“陆菲。”他光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探出头,“你爸妈住的小区不错,我花了五百万才买到他们对面那屋,放了一百只煤气罐。”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抖。
“别害怕,我不出事,它们就爆不了。”
他回去,对着花洒冲洗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下楼,没有露出任何异常地给他买好衣物,回到家。
从未掩严实的门缝里把衣服递给他:“你要的东西。”
他拉住我的胳膊,一下子把我扯进卫生间,疯狂地扒我的衣服。
细密的吻就着温热的水倾撒在我身上,我从用力推拒,到放弃反抗。
他咬着我的肩膀,把我抵在玻璃墙上。
狠狠贯穿了我。
不堪的记忆从脑海中大量喷涌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寻找到他诡异性格背后的蛛丝马迹。
我坐在黑暗中,拿着那些残破不堪的玩偶,冷笑:“这不会都是你小时候的玩具吧?”
“你就是生活在这样的条件里?”
“你家不是很有钱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父母,他们去哪儿了?”
“是谁?谁这么对你?”
他的背影僵直着,下巴一点一点抬高。
那时我刚被电击完。
我被他折磨疯了。
我故意刺激他,激怒他,哪怕他杀了我,也比让我在永无止境的黑暗和痛不欲生的电击“游戏”中度过余生要好。
我没想到,我的胡乱猜测,竟然正中靶心。
见他在压抑怒气,我笑得更大声:“原来你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怪不得你是个变态,哈哈哈……霍宴,看不出来嘛,你小时候竟然还有这种悲惨的经历!”
“闭嘴……”他粗喘着,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我为什么要闭嘴?戳中你的痛处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因为你不听话?因为你达不到他的要求?还是……”
“我让你闭嘴!”他冲我过来,大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喉咙。
他的眼睛通红,红得像在滴血。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很快,就因为缺氧翻起了眼白。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终于要死了。
没想到,他猛地抽离开手,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心里的满足感远比身体的疼痛和喉咙的不适强烈得多。
“咳……咳咳……呵……因为你承受了悲惨的童年……就让别人一起承担你的痛苦……”
他把我攒在墙上。
这次他没有掐我。
而是扒光我的衣裳,像野兽一样疯狂啃咬着我。
他侵犯了我。
我浑身是血,千疮百孔地躺在地上。
他穿起衣服离开。
后来,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游戏”。
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属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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