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青瞬间石化,成为太子妃?

  那岂不是更压自己女儿一头?

  她怎么能忍?

  提到那晚,季锦柔这心就凉了一半。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自打有孕在身后便终日惶惶不安,她怕被夜瑾寻发现真相,毕竟夜瑾寻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即便是二手货又怎么样?难道太子和皇后会不清楚吗?母亲,您怎么就不懂呢?人家季锦萱是南越长公主,南越势力可不容小觑的。"季锦柔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若拒绝,那晚寿宴太子就表态了。而且,她还听说太子跟季锦萱出去约会了!

  虽然成功把季锦萱从自己身边给踢走,可是一想到季锦萱会压自己一头,季锦柔这心里就不舒服,大概是天生的冤家吧?

  自她记事起,她跟季锦萱便互看不顺眼。

  "这贱蹄子,还挺有手段!"王智青擦了擦手,又喝了口茶,满眼的老谋深算。

  "母亲,前几日大夫和太医都来过了,说我体虚胎位不好,不能总是心烦心焦,要心情愉悦,如若我丢了这孩子,王爷必然会对我失望,何况要怀上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说到底,季锦柔就是鸡蛋季锦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夜瑾寻的种而终日惶惶不安。

  可以说,季锦萱一日不离开东陵,她便一日不得安宁。

  看着自己女儿焦虑的模样,王智青立马有了主意。

  抓住季锦柔的手便说道:"乖女儿你放心,母亲绝不会让你丢了这孩子,他日就算是偷我也会给你抱养一个孩子来,你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交给母亲便是了。"

  闻声,季锦柔虽然开心却不得不担忧起来:"母亲,你打算怎么做啊?人家是高贵的公主,未来还是太子妃,你千万别把事情搞砸了。"

  王智青眉梢一动,嘴里发出一丝冷哼,拍了拍季锦柔的手便安慰道:"乖女儿你放心吧,母亲定是会把事情办得妥妥的,不让那季锦萱给你留下一丝后患。"

  "谢谢母亲!"季锦柔开心的笑了起来,立马让丫鬟拿来了一对翡翠镯子。

  自己的母亲在将军府是个二房,虽然深得父亲的疼爱,可在将军府也说了不算。

  季锦柔想着他日她若是失宠了,起码自己母亲那里还有个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

  说到底,季锦柔还是很孝顺的。

  "还是我乖女儿懂事,行了,你安心养胎便是,母亲这就回了。"王智青看了一眼季锦柔,起身便离开了。

  ……

  夜色渐浓,店铺里的裁缝们都忙碌着手头上的事,时不时的传来扯布料的声音,很是有生活的气息。

  二楼,南越王开心的笑着,对自己一对儿女讲述着今日在皇宫发生的趣事。

  "父王,您可真是得理不饶人,想必皇上吃瘪的模样一定很精彩吧?"季锦萱笑着。

  她笑不是因为皇上被南越王羞辱一番,而是他争取到了悔婚权,甚至还让皇上觉得不懂事的是他们。

  "那是!那皇帝老儿的脸煞白煞白的,我说了那么多话,他一个劲的尴尬,嘴里就知道说是是是来回应我。哈哈……"南越王想到皇上窘迫的模样,又是一番长笑。

  "父王就是厉害,不光保住了咱们的店铺,还让皇家蒙羞,真是一举两得,不!是三得,您还替女儿挽回了面子,父王,你可真好。"

  季锦萱这是打心眼里这么说的,这般好的父亲,怕是世上很难寻得吧?

  "乖女儿啊,父王这心里一直打鼓呢,不知道你能不能替父王解了疑惑呢?"这一直都是南越王的心结,他早就想问了,只是怕季锦萱心里不舒服才没有开口。

  季锦萱点点头没有说话,抓起茶壶为南越王续了杯茶。

  南越王瞧着热腾腾的茶水被倒入茶盏中,声音幽幽道:"你不喜欢那太子,可是因为心中装着别人?"

  季锦萱倒茶的动作顿住,旋即抿嘴一笑,坐在南越王对面便笑道:"父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委婉了?不是应该问我心里是不是有夜瑾寻吗?"

  "这……嘿嘿!"南越王被季锦萱弄得不知所措,扬唇一笑满眼都是尴尬。

  季锦萱却极其认真的给南越王解释道:"父王,您实在是多虑了,女儿不喜欢太子完全是因为他长得丑。"

  "就这么简单?"南越王眉心一皱,很难理解季锦萱的解释是真是假。

  不过,那席穆阳确实长得不怎么样,都不及他儿子一半英俊帅气。

  "当然啊!喜欢一个人总得图他点什么吧?我跟太子又是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无非是见色起意,我压根没瞧得上他,这就是理由。"季锦萱淡淡的笑着,满眼淡定从容。

  "你这模样像极了你母妃。"南越王温和的一笑,满眼都是柔情。

  忽地想起王后,竟有点想回南越了。

  “父王,你今日可是在皇上那讨了别的好处?”季锦萱才不信这么霸道的南越王只是拿到了悔婚的权利而已。

  闻声,南越王宠溺的刮了一下季锦萱的鼻子,“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我乖女儿的眼睛啊!”

  没错,南越王还讨了一张兵器制作图!

  不得不说的是,这东陵制造兵器的创造力真不是别个国家能比的。

  南越虽然兵器也不少,可大多数士兵靠的都是那股情怀和蛮力去对抗敌军,兵器上也十分的吃亏。

  “东陵先皇在世时,他曾用一把双刃剑击败了你祖父,这一直是我们南越的耻辱,他日如若有机会,本王定是要用那双刃剑反击东陵一回不可。”南越王满眼都是激情,大概这就是血性名族的特性吧?

  而季锦萱看着南越王不禁一笑:“父王,如若真有打仗的那一天,女儿定会为父王出一份力的。”

  笑话,她可是医师,制毒可是不在话下的。

  在她的认知里,除了靠蛮力去打仗,最快杀人的办法便下毒,当然也有更高级的东西,那就是……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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