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玉,这是怎么了?”掌门关切的询问。
“无妨,弟子修炼出了点问题,我已经处理好了。”苏问昱想了想乌览青色的眼睛和身上那股气息,还是隐瞒了掌门。
“那就好,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说一声就行。”掌门点点头,将祁书望放下,便御剑离开了问玉峰。
苏问昱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看向祁书望。
“望儿,你师弟在我走后有接触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他刚刚帮乌览疏导灵力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下是什么状况,却意外发现灵力流动最不稳定的地方并非丹田处,而是五官周围的经脉及穴位处。
这就说明并非是自身灵力或者修炼功法有误而引起的发狂,而是有什么东西刺激了他。
“没有啊,当时弟子只是修炼的有些累了,就四处转了转,转到师父后院的时候,忽然发现有只仙鹤受伤了,就像帮它包扎,可是弟子一个人有些勉强,所以就叫了过来师弟帮忙。”祁书望边回忆边回答,在说道这里时,语气急切了起来,“可是弟子将师弟叫来时,师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可怕,力气也变得很大,弟子有些害怕,就去找掌门求助了。”
祁书望小心翼翼地说完,然后抬头看向苏问昱,懵懵懂懂的小脸上满是害怕,“师尊,弟子是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做的很好。”苏问昱揉了揉祁书望的小脑袋,然后叫他去休息了。
随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刚刚望儿说的经过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乌览呢?
想着想着,苏问昱又看向池塘中剩余的两只仙鹤。
那两只仙鹤好像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此时还战战兢兢地缩在池塘中间的假山边上。
苏问昱心疼的闭上了眼睛。
走时还是好好的五只仙鹤,回来就剩两只了,谁能理解他痛苦的心情?
可是览儿受到刺激发狂行为身不由己,他也不能怪他。
越想越难受,苏问昱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起身走到了前院。
想着去前院坐下来喝口茶平息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却冷不丁看见院中正跪着一个黑色身影。
“览儿,你这是做什么?”苏问昱看到乌览苍白着一张小脸跪在院子中间,连忙想要过去扶起他,却被乌览躲开了。
“师尊,弟子有错,请师尊惩罚。”乌览低着头认错。
“览儿,为师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起来吧。”苏问昱叹口气,再次叫乌览起身。
“不,是弟子没有控制住自己,杀死了师尊的仙鹤,弟子有错,还请师尊惩罚。”乌览倔强的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览儿,你究竟为何发狂?”见乌览实在固执,苏问昱也没再顾忌他的意愿,将他扶了起来,抱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乌览被苏问昱的动作弄的有些脸红,但还是认真回答了苏问昱的问题。
“不瞒师父,弟子当时看到仙鹤腿上的鲜血,不知为何,眼前忽然一片血红,后面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乌览捏紧了拳头,仿佛十分痛恨自己的做法。
苏问昱听完点了点头,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他没想到诱因竟然是仙鹤的血。
看来自己这个徒弟的体质还是比较特殊的,以后得多多注意了。
“为师知道了,览儿,你伤还没好,这段时间就好好养伤吧。”苏问昱说道。
“师尊,您不罚我吗?”乌览看着苏问昱的眼神里溢满了不可置信。
“你当时控制不住自己,又不是故意如此,为师为何要罚你?”苏问昱笑着回答,虽然他的心还是很痛,但此事,却也怪不到乌览身上。
他是乌览的师尊,既然接受了他成为自己的弟子,那便要尽好责任,这件事细细想来也是他思虑不周在外停留的时间太久了,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徒弟,怎么能怪他呢。
【宿主,您真是一个十佳好师尊。】
系统听到苏问昱的想法后,表示十分感动。
“弟子多谢师尊恩典。”乌览定定的看了苏问昱一会,随后俯身行礼离开了前院。
祁书望此时正双手抱胸,站在墙角处,见乌览走来,冷冷笑了一声,“问玉对你还真是好,你一而再的犯错,竟然没有丝毫惩罚。”
“无妄,我怎么犯的错,你心知肚明。”乌览冷冷的看着祁书望。
“那仙鹤腿上的伤,是你弄的吧?”
“是又如何?”祁书望并不否认,“既然你不肯自行离开,那我便帮你离开。”
“你倒是承认的痛快。”乌览冷笑,手上的拳头渐渐捏紧,“你觉得你会得逞吗?”
“就算你不肯走,如果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犯错,本尊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了你!”祁书望不甘示弱,眸中冷意尽显。
“无妄!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乌览冷声道。
“我就搞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祁书望才不在乎乌览生不生气呢,他越生气,他越开心。
乌览怒意更甚,捏拳冲向祁书望。
就在冲到祁书望近前时,祁书望猛地一个闪身,将一个东西忍到乌览身上后,便推开几步,笑着看顿在原地的乌览。
“乌墨,你是否太小瞧我了?”祁书望嘲讽地笑,“你以为自从上次让你得手之后,我会不做一点准备吗?”
说着,祁书望走近了几步,停顿在乌览面前,“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定身符纸,听闻你们妖族不喜欢阳光,如今被迫晒太阳的感觉如何?”
“无妄,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告知问玉。”乌览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眸中怒气已经抑制不住朝祁书望射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祁书望可能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乌墨,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祁书望靠近乌览的耳朵,低声说完这句话之后,将定身符拿走。
“无妄,你也清楚,逼急了我,我最多就是离开问玉,而你,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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