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皇后处理的,褚沐沐恃宠而骄,被打了三十大板,禁足三个月。

  春辞捧着瓶药膏,我点了点头:“做干净些,莫要让人抓到把柄了。”

  “是。”

  晋烨因着对我愧疚,一连十天都宿在我房里。

  我佯装过意不去:“殿下不去看看褚奉仪吗?臣妾怀着孕,也没法伺候殿下啊。”

  晋烨看着我:“宁宁,你就非要将孤推向其他人吗?”

  嚯,这话说得,好像负心薄情之人是我一样。

  我翻着本书,懒懒散散地靠在美人塌上。

  闻言,放下书,杵着下巴看着晋烨:“殿下觉得呢?”

  眉目流转,晋烨调笑着来搂我:“宁宁,你有孕后,好像更诱人了些。”

  我佯装不懂:“什么意思?”

  晋烨的手不规矩了起来,我一把捉住:“殿下,臣妾还怀着孕呢。”

  晋烨的眸底满是暗沉,春辞适时地拿了本兵书进来:“娘娘,沈侧妃说她的兵书撰写好了,您要不要看看?”

  晋烨接了过去:“你对兵书还感兴趣?”

  我哀叹了一声:“父兄去世后,臣妾就爱看了,现在虽没有战争,但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只是臣妾不大看得懂,殿下没事的时候,教教臣妾。”

  晋烨刮了刮我的鼻子:“好。”

  当夜,晋烨去了沈侧妃处。

  欲擒故纵谁不会啊,我怀着孕,晋烨至少几个月碰不了我。

  我就偏偏要他抓心挠肝地想着我,争宠嘛,谁不会似的。

  ——

  褚沐沐放出来的时候,我肚子已经大了起来。

  因着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还有时不时的新鲜小玩意儿,什么奶茶,火锅,沙冰。

  晋烨被哄得晕头转向的,一连整月都在褚沐沐的房里。

  沈侧妃和柳侧妃倒是没说什么。

  底下的良媛良娣昭训什么的,可不会那么容易过得去的。

  “太子妃娘娘,昨夜殿下都已经到臣妾房里了,褚奉仪命人来找殿下,说她肚子疼,殿下竟然就走了。”

  我皱了皱眉头,争宠本是常事,但是从房里抢人,未免有些过分了。

  沈侧妃贴近我:“这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好几个的位分低,娘娘又有孕对大家又好,所以没拿这种事来烦您。”

  这些事我不说,无非是要把事情积攒到一起。

  褚沐沐姗姗来迟,走到大堂里还揉了揉腰。

  我面上和煦,今日朝堂没有大事,我免了她们的请安,但大家还是执意来请安。

  只是我把时辰调晚了一些。

  “听说褚奉仪身子不爽利,可好些了?”

  褚沐沐淡淡然地行了个礼:“多谢娘娘关心,嫔妾好多了。”

  我挥了挥手,春辞端着个托盘走上前来:“听说妹妹肚子疼,太医也没召,想必是天热,吃黏腻了,本宫特让人熬煮了开胃解腻的山楂羹给你,你喝了吧。”

  此时的山楂最是酸涩,熬煮的水不止酸还苦。

  褚沐沐立刻跪地摇头:“嫔妾已经没事了,不用喝也可以。”

  我声音威严,没有一丝温情:“那怎么行?褚奉仪不是第一次喊肚子疼了,一直不治怎么能行?”

  春辞对着我点点头,我施施然道:“本宫也是担心妹妹的身子,此番也是为了妹妹好啊。”

  褚沐沐性子收了许多,还是不喝,春辞上前端了一小碗,递给褚沐沐。

  褚沐沐看着那黑乎乎的山楂羹,立刻叫嚣着:“秋宁!你要害我!”

  众妃嫔都面带讥讽。

  晋烨从外走了进来,褚沐沐一把抱住晋烨的腿:“殿下,殿下救救我,太子妃要害我。”

  蠢啊蠢,谁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灌毒药?

  晋烨看向我,我冷淡地看着他:“昨夜殿下不是去了李奉仪那么?”

  褚沐沐皱了皱眉头,我叹了口气:“昨夜褚奉仪说她肚子疼,臣妾想着,许是病得不行了,就想说找太医问问是怎么了?”

  “结果太医那没备案,臣妾才看到没有叫太医,只让殿下去了。”

  “这怎么能行?殿下毕竟不是医者,病痛可大可小,马虎不得,太医说许是近段时间吃腻味了,喝点山楂羹或许可以缓解,殿下觉得呢?”

  褚沐沐连忙摇头:“殿下,昨夜嫔妾确实是肚子疼啊,逼不得已才喊了殿下的。”

  晋烨又怎会不知道褚沐沐的弯弯绕绕,看着屋里的几个妃嫔。

  大家都坦荡得紧,他事后也了解了,确实没人告状。

  但此番,事情到了明面上来说,确实是他宠褚沐沐过分了,才让她们受了委屈。

  毕竟都是他的女人。

  “太子妃是为你好,你老叫唤着肚子疼,喝了就好了。”

  褚沐沐有些不敢相信,但晋烨已经冷下了脸来。

  看着她皱着眉头喝下那大碗的山楂羹,心情畅快了少许。

  自此以后,褚沐沐再也没把晋烨从任何一个妃嫔的屋里叫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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