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互相看了看,眼神里交流了一些信息。
‘外乡的,要不要敲诈一笔。’
‘送上门的不敲诈,你傻啊。’
几人用眼神商量好,一个为首的男人开口道。“我凭什么告诉你。”男人用手敲了敲桌子,似乎已有所指。
夜夕瑶看了看他们桌上的吃食,似乎明白了过来。
“还望诸位诚实相告,今日各位的费用夜某包了。”
亏夜夕瑶还以为古代人的人品好呢,没想到也势利,这么点的小事也还需要报酬,大大改观了她对古代人的想法。
其实她也可以问别人的,但是话都说出口了就懒得换人了,请他们吃顿饭,算是交个朋友吧。
几人听夜夕瑶这么说,都笑了。
外乡人还是挺上道的,几人不客气的招呼小二上了一大桌吃食。
于是他们都把自己知道的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反正就是尽情的去抹黑君如墨,至于原因么,当然是他们曾被君如墨得手下揍过,他们记仇。
残暴不仁,杀人如麻,家里金山银山用不完,而且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每月月圆之夜要饮人血……
夜夕瑶气急拍桌,这是大坏蛋啊,换做古装电视剧里那就是妥妥的大反派啊。
夜夕瑶没兴趣再听了,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几人。
本来她还想去结交君如墨,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跟这么一个大反派结交,她肯定没啥好果子吃,毕竟电视剧里不都是那么演的。
离开茶楼之前,夜夕瑶嘟囔了句“帝都的物价真贵”。
付完了钱她抢来的钱袋越来越瘪了。
见夜夕瑶走远了,有人忍不住问:“丁三,咱们这么抹黑九千岁是不是不太好?”
丁三摇头,他不这么认为。
“他才没那么闲呢。”
九千岁府里有他的亲戚,据他所知,九千岁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才没那么多时间来管他们呢。
反正银子到手了,他又有赌本了……
夜夕瑶哪里知道,那几人和茶楼老板串通好了,把吃食的价格提高了好几倍,他们就是专挑外地人来宰的……
夜黑风高,正事干坏事的好时机。
身穿夜行衣的夜夕瑶,站在屋顶上目光四处搜寻着。
她在找九千岁府的金库,打算弄点银子来使使。
今天在茶楼人说的话不能全信,但她的钱只够付今晚的房钱了,如果今天不拿点银子,她明天就要露宿街头了,所以她只能打劫九千岁府了。
只见夜色中有个女子问:“药送了么?”
面纱遮住了女子的面容,夜夕瑶看不清女人面容,只觉得女人声音挺好听的。
男子点头,闻言女子笑了,可还没两秒,脖颈处一阵清凉,冰冷的剑划破女子的喉咙,鲜血四溅,而男子也是同样的下场。
“处理干净。”黑暗中传来这四个字,说话的是男子,但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目睹这一切的夜夕瑶,心里不屑的哼了声,宅子做的这么富丽堂皇,不拿人命当回事,这九千岁是洗不白的。
管你九千岁君如墨如何,银子她是拿定了。
确定了金库的位置,夜夕瑶就朝金库奔去,那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让人看不清。
景令问一个侍卫:“刚才你有看到什么人经过么?”
侍卫睁着大眼,挺了挺身姿回答:“没有。”
景令想或许是他看错了吧。
没有几斤几两夜夕瑶是不敢闯九千岁府,有哪个有钱有势的没几个看家护院的,不过她真的要感谢师傅,她们几个叫师傅老头子。
要不是老头子那么鞭策她们几个,还把看家本领倾囊相授,她进天哪有胆劫九千岁夫=府的财。
虽是些见不得光的本事,但那也是生存的本事啊。
老头说过:“偷盗者有三诀,一要诀是要懂得隐藏自身的信息;二是速度要快;三是要保命。”
夜夕瑶很快就将自己带来的袋子装满,离开了金库,途中还真的没有人为难他。
景令下令周边的人不许动,今天是月圆之夜,是主子最脆弱的时刻,他到要看看这小贼玩什么把戏。
只见那小贼拿了点银子就离开了九千岁府,景令命令人跟上,只见没多久,那小贼又回来了。
夜夕瑶本来是打算走的,可是想想吧,她来都来了,不弄点事她不舒坦。
拿起火折子拿到嘴边吹了吹,然后朝着某一处丢下。
景令大惊,“拿下。”
一声令下,瞬间几十个人就把夜夕瑶围住。
她这是被包围了,也是哦,到了人家地盘偷了银子不说,还放了火,他的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有那么一瞬间,夜夕瑶觉得她这是作死。
不过,不作点死就不好玩了。
“睡个好觉哈。”夜夕瑶辉辉手,随之从衣袖中冒出十几个药丸撒落到地上,空气中立刻冒出了五颜六色的烟。
夜夕瑶又得感谢老头了,若不是老头教她如何做这些药丸,她今晚可就逃不了。
“不好,这烟雾有毒。”景令快速反应过来屏住呼吸,可是还是晚了。
侍卫们纷纷倒地,夜夕瑶才懒得管这些侍卫呢,放肆的在九千岁府里溜达着。
溜达了半圈,夜夕瑶在一个没有守卫的院子站定。
夜夕瑶:九千岁府里好多地方都有人守着,就这地方没人守着,肯定有古怪。
夜夕瑶打量着这处院落,她决定去探探。
夜夕瑶不知道这处院落是被君如墨下了禁制的,一般的人闯不进来,所以景令没有安排守卫守着。
不曾想夜夕瑶搭着胆子进了。
只见夜夕瑶手中的镯子发出了一阵光,让夜夕瑶顺利的进了院子,但夜夕瑶此时看不到,因为她还未修炼。
进了屋子深处,夜夕瑶只见一个美男在池子里泡着,忍不住出身调侃。“小哥哥,跟小姐姐走,可好?”
那男人拥有绝美的面容,身上的肌肉刚刚的,充满了男性的诱惑。
夜夕瑶一时失言也是能理解的。
哪个女人不爱美男,夜夕瑶当然不例外,此时她心里正想着,要把他拐走,养在身边天天看。
君如墨瞪着她,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尔敢?”
此人是谁?院子里他下了禁制,她是怎么闯进来的?景令呢?干什么吃的,竟让人来打扰他,不知道今晚他情况特殊么?
君如墨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但是他现在不能动用灵力,不然的话一身修为会废,从此成为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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