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走得太急拿错了!
我脸噌地一下红了。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尿遁的时候,门“咔嚓”开了,
孟清言眼疾手快把手里的东西揣进兜里,一把把我拽进换衣间。
狭窄的空间里,孟清言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开来,我刚想打喷嚏,被他一把捂住口鼻。
硬生生地让我把喷嚏憋了进去。
我气急了,咬他的手,小声威胁道:「亲我,不然我现在就出去!」
孟清言似乎很怕外面那个人,盯着我看了几秒。
浅浅说她这个小叔古板难懂,跟个和尚一样不入凡尘。
我以为他会拒绝我,可下一秒,孟清言冰凉的手敷上我的唇,隔着手背,轻轻落下一吻。
趁他不注意,我猛地移开他的手。
温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又甜又腻。
孟清言张开手往后退,后背直直撞上墙面。
我后悔了,做闺蜜小婶,似乎也不错。
暧昧气氛蔓延开来,我伸手去拽孟清言领带。
他皱着眉推开我,有些喘。
「给我留一条。」
我点点头,自顾自地脱下外套。
孟清言透过帘子往外看了看,眼神清冷,抓住我急不可耐的手,淡定自若:「等会儿。」
小样,还害羞。
外面没了声音,孟清言把我带到另一个房间,示意我躺上面。
「脱吧。」
和认识两天的人坦诚相见,这么想,人家真有点羞涩呢!
我刚脱下外套,孟清远就把我摁在了床上。
「孟…清远。」
孟浅浅以她海王的身份和我保证,情到浓时,喊男人的名字,是为绝杀。
孟清远冰凉的手指从我肩膀,到手臂,最后停在手腕,嗓音沙哑:「你该叫我小叔。」
他还有这癖好?
成熟男人,果然会玩!
「小叔……」
男性荷尔蒙沁入鼻腔,理智在崩溃边缘游走。
喘息声交错,我几乎整个人快要疯掉。
然后,孟清远极其轻柔地给我做了个心脏照影。
……
合着叫我来是给我看病的!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
淦!
我讨厌他这不合时宜的职业操守!
孟清言写病历的时候,我支起下巴小心翼翼问他:「孟大夫……我能追你吗?」
孟清言一顿,头都没抬:「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刚才都亲亲了!」
我反驳道。
「那是你威胁我,不作数。」
孟清言掀了掀眼皮,停笔,略带质问意味:「而且,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不喜欢年轻的,我太老了,不能吊死在我身上。」
「哪个二百五说的!」我急得跳脚。
「再说了,叔叔年轻的很哦,区区6岁,不成问题!」
孟清言把病历本递给我,面色如常,语气又冷又淡:「哦,不行。」
我的心哇凉哇凉的呀!
我咬了咬牙,露出一抹苦笑:「行,我再想想办法。」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绞尽脑汁靠近孟清言。
请他吃饭,他不来,说垃圾食品。
让他来酒吧,他说熬夜对肝儿不好,不去。
找他去图书馆,他说自己家就有,难道我家没有吗?
我:……
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吃那么多苦头。
周六联欢会。
我从不爱这种场合,只是孟浅浅再三提醒我,有惊喜。
当天,孟清言一袭笔直立挺的黑色西装,长身鹤立站在人群中,手握着酒杯,还是那副让我心动的斯文败类的样子。
嗯,果然惊喜。
我好不容易找到空出来的孟清言,刚要过去,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一个大腚直接把我撞地上了。
我摸了摸隐隐发痛的尾椎骨,看见“程咬金”乔露柔若无骨一样扑向孟清言。
孟清言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直接侧身,走过来扶我。
乔露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趴在地上不起来,也不让别人扶,楚楚可怜。
「清言哥哥,起不来。」
哦莫,我不想做秒懂女孩。
之前就听浅浅说,乔露整天缠着孟清言不放,身上不是这病就是那病。
于是,我直接阴暗,扭曲,爬行,变异一样爬向乔露。
乔露瞬间花容失色,惊叫着表演了一场马拉松,鞋都跑掉了,当即被体育老师看中,说什么也要让她进田径队。
身后帮乔露拾鞋的管家眼含热泪:「小姐好久没这么有活力过了!」
一阵迷惑操作后,我看了眼孟清言,然后脱了魂一样扶着额头倒在他怀里。
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香水味夹杂着酒气将我包裹,
我现学现卖:「清言哥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人家好晕晕。」
我听见孟清言笑了声,胸口微颤,露出一个好看的酒窝。
「清言哥哥,起不来。」
「起不来,真的起不来,吗?」
我努力憋笑,身子一抖一抖的。
孟清言低头看我,眼神微眯,轻抿了下唇,又妖又坏:「嗯,起不来。」
我盯着他红润的唇尖出了神,
孟清言大概是喝醉了。
灯光暗下,身前之人猛然靠近,扣住我的后脑勺,俯下身,轻轻咬了我耳垂。
一瞬间,耳尖酥麻刺激感传递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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