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还在往前跑,他抱着我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下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护住我的头。
「韩雨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段清跃清冷的双眸里夹着可怕的怒气。
我抬起手摸到终点处,「嘿嘿」一笑,「我赢了!小叔,我赢了,你认不认?」
「你——」
段清跃还想骂我,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叔,你确定要在这里……惩罚我吗?」
他抬起头,环绕四周。
除了马就是驯马喂马的工作人员,纷纷被段清跃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闭嘴。」段清跃冷声道。
「不闭的话会怎么样?」我挑眉。
段清跃看向我刚刚摔下来被擦伤的手,冷着脸单手将我抱了起来。
被他单手抱着我下意识用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他笑了,「我以为你没有怕的时候。」
「我、我是不怕。」我假装硬气道。
「希望你不要后悔,这可是你自找的。」段清跃一字一顿地警告。
纯黑色的房间,带着跟段清跃一样的压迫感。
他将我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边漫不经心的解着自己的纽扣边问:「跟我侄子掰了没有?」
我连连点头,「掰了掰了。」
段清跃握住我的下巴,「既然掰了,怎么走神?」
「当然是在好奇,小叔和侄子到底谁耐力更好。」我捂着嘴轻轻偷笑。
段清跃也笑,不知道为什么,眼底却淬着冷意。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骑虎难下,人终是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我硬着头皮解了段清跃的皮带。
一整个夜晚,我如同海面上的小船,被海浪和风吹得摇摇晃晃。
混乱间,我扯断了他手腕上的佛珠。
圆滚滚的珠子落了一地,发出空灵的声响。
跟着佛珠一同被扯断的恐怕还有段清跃的克制和隐忍。
他像破了戒的洪水猛兽朝我袭来,一遍又一遍。
是谁说……清冷佛子没有七情六欲的?
是谁说小叔命运多舛不近女色的?
又是谁说他分分钟还是个处的?
处你妹啊处!
我的指甲在段清跃结实的背脊上留下刺眼的划痕,他抬起头,悠悠的看着我,「怎么?还嫌不够?」
「小叔……」
「你也可以喊我名字。」
「清冷佛子什么的,是坑人的吧?」我瓮声瓮气道。
我的腰快废了。
鬼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
我不该激怒段清跃。
不该拿他跟段云廷进行莫须有的比较,我想回到昨晚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因为……段清跃简直太狠了。
他昨晚胜负欲一起,压着我不停地问到底谁更厉害。
直到逼问出段云廷根本没碰过我的答案,才像餍足的猛兽似的摸摸我的脑袋,说了声「酥酥乖」。
乖你妹啊乖。
这声「酥酥」倒是让我听得头皮发麻,腰软腿软。
明明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为什么这么苏?
「不是。」段清跃淡淡地道。
「早年有点不顺,时不时有血光之灾,大师便让我信佛,所以佛珠从不离手。」
我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满地的佛珠,「那怎么办?我不小心给扯断了。」
「断了就断了,一切自有天意。」段清跃看得很开。
「段清跃。」
「嗯?」
「松开我,我要去洗澡。」
我一把攥住他准备作恶的手。
「我抱你去。」
「不必了,谢谢你。」
我强撑着起身,他高大的身影跟着我起来。
结果我脚刚沾地,就像面条似的根本站不住。
下一刻,他又单手将我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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