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小茉就提出要离开。
而我在同秦言续交换身体使用权之前,对秦小茉说:「真可惜,舅舅昨天晚上还想了一夜怎么帮你洗脱罪名,你今天就要走了。」
秦小茉眼底闪过什么,沉吟道:「那我……再继续住几天。」
又是一阵眩晕感。
身体使用权交由秦言续。
他离开别墅,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跟一个律师谈什么遗嘱。
昨晚弄了一大堆东西太累,昏昏沉沉的听着听着我就睡过去了,等到醒来,秦言续已经谈完,并且离开了律师事务所。
「喂。」我对秦言续道:「你就没有一些什么其它想做的么。」
「嗯?」
「没什么。」我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离开律师事务所秦言续去了墓地,来到其中一块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头像,他表情平静,但眼神却略显悲伤。
墓碑上的应该是秦言续的亲生母亲,模样与秦言续有几分相像。
我问他:「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他冷漠的声音传来:「你无需知道。」
「当我没问。」我耸耸肩。
约摸在墓碑前站了一个多小时,秦言续突然接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人找到了。」
什么人?
我好奇着。
转而秦言续离开墓地,来到一家酒吧。
酒吧里酒气冲天,灯光昏暗,刺耳的音乐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秦言续走进一个包厢,包厢里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按在地上。
男人不断挣扎:「放开我,把老子放开,不就是几百万吗,老子有的是钱,我妈说了,等我那个病秧子哥哥死了,他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
秦言续走到黄头发的男人身边,抬脚碾上他的头,然后用淬着冷意的声音低头道:「你的病秧子哥哥在这里。」
哇呜。
我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黄头发男人听到秦言续声音,挣扎着更厉害:「你是哪个狗东西,把脚给老子拿开,那个病秧子连走路都不能走,你还冒充他……」
秦言续彻下脚,示意按着他的人松开。
黄头发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轻拭掉嘴角的鲜血,正要骂秦言续,却在和秦言续对视的一瞬间话音止住。
秦言续冷道:「怎么?秦老太太没给你看过我的照片?正主在面前都不认识?来,叫哥——」
秦言续抬起手,帮黄头发男人理了理衣领。
黄头发男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先前气焰还嚣张的很,现在偃旗息鼓。
收回帮黄头发男人理衣领的手,秦言续轻笑了一下,而后一脚踹黄头发男人胸膛,并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用冰冷的声音道:「弟弟,你借了我的健康用了这么多年,你难道不感到愧疚吗?」
听到秦言续的话,我cpu都快烧干了才明白秦言续这病秧子的身体,不是天生的呀。
黄发男人大概慑于秦言续的威压,结结巴巴:「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秦言续缓缓道:「你欠了八百万的赌债是么,知道你债主是谁吗,是我——」
黄发男人吃惊睁大双眼,片刻他的脸上终于露出惊惧之色:「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没有再说多余的废话,秦言续转身离开。
离开前,他对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道:「把他关起来,记得好好照顾我这位弟弟。」
照顾这二字咬音极重,我同情的瞅了黄发男人一眼,看来他并不会好过。
秦言续是个狠人,这和他病弱美人的外表一点儿也不符。
回到别墅,天色渐黑,我很快和秦言续再次交换身体使用权。
晚饭后,我单独把齐正诚叫来身边道:「真的不考虑跳槽来舅舅的公司吗,年薪百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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