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瑶用手掐了一个法诀,瞬间她的的胸部变平了,身上的女装立即变为男装,发型也变成了男子的,就连喉结夜夕瑶也变出来了。
“小空,带你去喝花酒。”
小空立刻拍掌叫好,然后回到灵镯空间里,这么兴奋的小空与五年前说要磕纯男女cp的小空完全判若两人。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夜夕瑶这个不着调的主人日夜的熏染下,小空的爱好慢慢发生改变。
夜夕瑶从空间里拿出一把折扇,一个跃起就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是梦安楼花魁凌梦儿拍卖初夜的日子,她夜夕瑶可爱看美人了。
沉浸在喜色的夜夕瑶似乎忘记了不久前她发的誓言。
色字头上一把刀,说好了要戒色的,这回夜夕瑶又食言了吧。
男色头上有刀,女色头上也有啊,或许夜夕瑶是知道的,但她爱作死的性子使然。
戒色,下辈子吧。
城主府。
景令上前敲响城主府的大门,只见朱红色镶嵌金边的大许久才开,打着哈欠的家丁看清来人,瞌睡虫瞬间跑没影。
战战兢兢的跪下,“参见九千岁。”
君如墨没看小厮一眼,一身黑袍的他在夜色的渲染下显得颇有威严。
君如墨大步上前轻车熟路的进了城主府会客厅,当年承了落城主一个恩情,他答应落城主指导落轻尘修炼。
今夜来个突然袭击,检查一下落轻尘有没有偷懒。如果落轻尘通过他的考核,那他就带他去秘境历练一番。
家丁赶紧起身去通知落城主,刚睡下的落城主听到家丁的通报,差点从床上滚下来,盛装一番后用最快的速度朝着会客厅奔去。
“怎么不早点通知我。”路上落城主忍不住出声责备家丁。
家丁心里叫屈,以往九千岁都是白日来的,谁能想这一次他会打破常规,晚上来,也不瞧瞧现在多晚了,要不是他睡的迟,还没人给九千岁开门呢。
落城主来到会客厅,只见一身黑袍的君如墨坐在首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怎么回事,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落城主赶紧小声吩咐家丁,“快去给九千岁上茶。”
都怪他沉迷炼药,疏于对家丁和丫鬟的管教,这么早就都睡了,贵客来了一个伺候的也没有,希望九千岁大度不要怪他怠慢之罪。
落桦城走近了些,向君如墨行了一个礼。“参见九千岁。”
君如墨薄唇轻启,“落城主请起。”
君如墨用清冷的眸子打量落桦城,身着华服的他已年过半百,但或许是因为炼药师的缘故,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没比他大多少。
“不知九千岁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我来考落轻尘,看他修炼的有没有长进,如果过关,我就带他去秘境。”
听君如墨这么说,落桦城赶紧让人去催促落轻尘,“快去催催少爷,别让九千岁久等。”
三年前九千岁君如墨找到他,让他帮忙炼药救治九千岁的奶娘,本来九千岁开口,作为下属他是义不容辞,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总是让他头疼,于是他就舔着脸皮求君如墨指导他修炼。
君如墨同意了,不拜师,可以指导。
落桦城哪管拜不拜师,只要指导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莫大的恩赐,听说五年前九霄王朝的战神君如墨已经突破帝师镜到达至尊镜,放眼整个九霄大陆有几个至尊镜的强者,所以他儿能得到九千岁的君如墨的指导,他倍感荣幸。
不久家丁回来禀报,“回城主,少爷不再房里。”
“什么?”落桦城惊讶出声,他以为尘儿早早就睡了的。
君如墨清冷的眸子闪了下,指尖不自觉的摩擦手掌。
“说,这么晚少爷去哪了。”拿出城主的威严,落桦城逼问伺候落轻臣的家丁阿方。
啊方把头埋得低低的,因为害怕双手不断发抖,最后才才吐出了三个字,“梦安楼。”
落桦城整日忙于炼丹,但也知道梦安楼是什么地方,顿时气的满脸通红,“这个逆子。”
落桦城气的将茶杯打落,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落轻尘抓回来,然后家法处置。
他好不容易求得九千岁君如墨的指点落轻尘,哪知这个逆子这般不争气。
九霄皇帝想让君如墨指导四皇子修炼,君如墨都不肯,他倒好,整天流连花丛,一点也不珍惜这个机会。
落桦城拱手作揖,“让九千岁见笑了,我这就让人把那个逆子抓回来。”
“不必了,我亲自去。”
君如墨说完就化作一阵风消失在城主府,景令和景峰见状,也连忙跟上。
夜夕瑶打开折扇,随着人群进了梦安楼。
夜夕瑶:听说花魁凌梦儿生的绝色,她夜夕瑶就是来瞧瞧,到底是她美,还是那个叫凌梦儿的美。
夜夕瑶进去不久,君如墨就赶到了梦安楼,如果夜夕瑶晚进去两分钟,说不定还能和君如墨见面,也就是那个她骂了无数遍的渣男,小包子的渣爹。
景令试探地问:“主子,你真的要进去么?”
君如墨不答,伸手,景峰将银质面具奉上。
景令不再问了,君如墨地动作已经说明一切。
“你们在外等着。”
景令和景峰同时答道:“是。”
待君如墨进去,景峰搂住景令地脖子,亲切地说:“小令令,不要这样么?怎么说主子也是男人,逛青楼很正常的,咱哥两要不找个馆子做做,来盘花生米,再聊聊天。”
景令推了景峰一把,狠狠地瞪着他一眼,“不要搂我,还有不要叫我小令令,听着怪恶心的。”
景峰讪讪笑道:“喊你小令令还不是为了显示咱两亲密,好歹咱两也在一起那么多年。”
景令的脸上不好意思的红了。“什么叫我两在一起那么多年?”
“啊,咱两在一起伺候主子,不是在一起很多年么?”
“一起伺候主子和在一起意思一样么?”
景峰哈哈大笑:“是一个意思啊。”
景令:好想拍死他,说活总是不着调。
景峰又搂住景令的脖子,“咱两跟主子的时间最长,你说咱两有没在再一起过么?”
景令睥睨着景峰的手臂,不语。
就算是好兄弟也不应该这样搂搂抱抱,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景峰这个粗线条,似乎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九千岁府关于他们二人的流言已经很多了,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
两个大老爷们每天腻歪在一起算什么事啊。
景令还是打掉了景峰的手臂,“你再搭上来,我就动手了。”
景峰露出不解的眼神,他们不是好哥们么?好哥们一起勾肩搭背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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