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烟敢保证,药肯定还在景言在的院子里,结果老夫人不搜了。

  她起初还有些担心,这会儿却是完全放了心。

  而且看老夫人的眼神,似乎对景言在很是漠视,几乎眼里是看不到这个孙子的。

  “搜到了,搜到了!”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激动的跑了进来,说道:“在二小姐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些东西。”

  丫鬟将东西呈上,一瓶药,还有几封书信。

  书信字迹是景安琴的,上面写了几行情诗,诉说了绵绵情意,而对象自然就是景漠然身边的那个仆役。

  字字真情流露,老夫人看后眼皮狠狠一跳。

  “这一看就不是妹妹写的!”景安语一口咬定。

  “她可是满脑子要做太子妃的,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四弟身边的人,还下药,更不可能了!”

  “你连你妹妹的字迹都看不出来了!”

  老夫人面色阴沉,以往景安琴每隔几日都会送一份佛经到她的跟前,她是最认得景安琴的字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没曾想府里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老夫人唾骂着,冲着身旁嬷嬷道:“请老太爷,请家法!我要狠狠将那个狗东西杖毙掉“

  日后要是有什么风声传出去,等我查清楚了,你们就等着一样的下场。”

  老夫人年轻时也是一位狠毒得角色,手段更不用说。

  江问烟瞧着没她什么事儿,便站起身来。

  谁料老夫人阴毒的眼,又再一次望向了她。

  “府里如今多事,你便收拾细软去府外住罢。”

  言下之意就是这府里容不下你了。

  江问烟苦笑一声,老夫人还是不打算放过自己。

  她根本不信任她这个外来人,到现在还心想着,她有没有在这事上掺和一脚。

  “儿媳这就收拾东西离开。”江问烟不卑不亢的说完,转身有些孤寂的离开。

  景安语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就算江问烟走了又如何,府里已经乌烟瘴气了,不过还好,景安琴倒台了,那这府里唯一的千金小姐便是她。

  回到院落,大夫人面上的喜色还未曾小时。

  “这下娘终于可以一鼓作气拿回管家的事了!”她娘庆幸道:“还直接把江问烟这个小贱人赶走了,一举两得!”

  大房这边喜气洋洋,二房那边却如临冰窖。

  景安琴知道自己完了,她将念头打到江问烟头上的时候,还在想江问烟被景漠然轻薄了之后会是个什么下场。

  是浸猪笼,还是赶出去,亦或者是吊死在房梁上。

  而这些原本属于江问烟的,却统统给了她。

  太子妃之梦一朝破碎,景安琴恨啊。

  她明明都布下天罗地网,还特意让秋娘来帮她,怎么就失败了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咎由自取。”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哼,景安琴错愕的转过头,就见屋前的一颗梨花树底下,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景安琴怔住。

  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迷香味时,景安琴更是愣了许久,突然大笑出声,“原来是你,竟然是你,我就当她凭什么没有中招,原来私通得竟然是你们俩!”

  “我要告诉祖母,告诉母亲!”

  她说罢,人要往外面冲。

  景言在怎么可能让她出去?

  景安琴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栽倒下去,而在她昏迷之后,景言在在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事情都办成了?”景言在回去时,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坐在榻上,手里执了本医书,景言在扫了那本医书,眉头皱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对针灸感兴趣了?”

  男子轻笑一声:“你那小娘子针法了得,我实在是心痒得很。”

  “北歌,她是我的人。”

  景言在提醒。

  北歌笑弯了眉眼,嘴角噙着一抹笑说:“那你可快些去找她罢,我听莺歌说,她人已经要被赶出爵府了。”

  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他将那些证据都安排的好好的,为何要将江问烟赶走?

  景言在想不通,便匆匆往外走。

  “你家老夫人眼里实在容不得半粒沙子。”北歌又说。

  这下傻子也想明白了。

  别人看不顺眼你,硬要你走,这事儿实在无解。

  一想到江问烟默默收拾东西出府的样子,景言在又有些心疼。

  等去的时候才发现,江问烟竟然在睡觉,砸了砸粉嫩的小嘴,露出一脸娇憨。

  她实在是太累了,昨晚上又被折腾得不行。

  似乎是又做了什么梦,江问烟小声说着梦话,“景言在,打死你。”

  景言在:……

  她活蹦乱跳就好。

  次日她便收拾了东西,往爵府在京城的一处宅子里安家,到了江问烟才发现,这屋子的摆设和她在爵府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褥子摸着都是一样式的。

  两个丫鬟傻了眼,“小姐,这不是咱们在爵府住的那屋吗?”

  “原先还以为老夫人针对咱们夫人,现在想来,老夫人还是疼惜夫人的。”

  江问烟抿唇笑了笑,老夫人会疼惜人?

  这怎么可能,就冲这屋的样式,也不见得是老夫人准备的。

  “先收拾着罢。”江问烟兀自在软塌上坐下,身子松松软软的。

  她有点想念在丞相府的那处小别院,虽是破破烂烂,但胜在午后阳光好,人也晒的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至于那爵府,谁愿意趟这浑水谁去。

  夜里,江问烟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脚,顿时惊醒,抄起身后的枕头,就往那人身上丢。

  那人“哎哟”一声,掉在了地上。

  “是我。”景言在出了声。

  江问烟捂着乱跳的心口,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昨日被人暗算的时候。

  她这具身子还是太弱了,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把她打倒。

  “你夜里来做什么?”江问烟点了烛,晕黄的灯光上,景言在人坐在地上,一身白色单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身前几片白嫩的肌肤。

  还有人鱼线……

  江问烟无语的撇了撇小嘴。

  “我就住在对面。”他索性也不叫嫂嫂了,而是甜甜唤着她,“娘子,正好你搬出来了,我们可以一起在外面双宿双飞。”

  “去死。”江问烟咬牙,“说说,说不出来什么正事儿,你就别出去了。”

  “正好我新练了一套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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