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灶台前涮火锅,沈念看着忙碌的成果,吃的格外的香。

  沈墨白捏着鼻子尝了一口大酱汤,上头的说道:“娘亲,为什么这个叫大酱汤。味道怪怪的,但却很好喝。”

  伸出筷子夹菜,沈念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

  正起身去看,原来是傅承业被臭到晕倒,瘫在院子里口吐白沫。

  沈念一脸嫌弃地说道:“真是爱添乱的麻烦精。小白,去帮娘接一盆清水过来。”

  沈墨白应声而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清水站在院子里。

  歪着头请示沈念,“娘亲,你是打算让我用盆子里的水浇醒他,还是用盆子砸死他?”

  面对小白这般毫无逻辑的提问,沈念不耐烦地随手摆了摆。

  闻到糊味地沈墨白,一盆水倾倒在了傅承业的身上,“娘亲,我的烤鱼好像烤糊了。”

  还没等傅承业醒过来,沈墨白脱手地木盆又砸在了他的头上。

  过了良久,沈念和沈墨白吃饱喝足,拖着傅承业到院子外进行包扎。

  “娘亲,这个便宜爹怎么这么不堪一击?”

  沈念耸了耸肩,随便用白布缠绕了几圈,“一会儿你帮我去找大主母那边的佣人,让她们来人把他抬走。”

  “好嘞,我现在就过去。”

  说罢,沈墨白小跑着去报信儿。

  闻讯而来的宋玉茹憋了一肚子火想要对沈念发泄,可人还没到门口就被西厢院子里的味道呛的睁不开眼,鼻子也好像失去了嗅觉。

  嬷嬷们尝试着前进,可院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正当所有人诧异这对母子是怎么自由出入的时候,沈念拿来两片薄荷叶交给嬷嬷们。

  指了指还在昏迷地傅承业说道:“快点抬走。”

  嬷嬷们每人含了一片薄荷叶,鼻息通畅,五感正常。

  扶走傅承业,宋玉茹愤恨地瞪着沈念。

  回到东厢房。

  此刻已近子夜,宋玉茹贤惠地为傅承业宽衣擦拭身上的腥臭味。

  昏昏沉沉地傅承业一把抓住宋玉茹的手,轻唤着沈念的名字,“念念、念念……不要走……不要……”

  羞愤地宋玉茹很想给傅承业一巴掌打醒他,让他看清楚自己是谁。

  渐渐地傅承业睡下,宋玉茹冷着脸色走出房门。

  二位嬷嬷都在,她却支开了孙嬷嬷和自己的奶娘赵嬷嬷哭诉委屈。

  从未见过宋玉茹受过如此委屈的赵嬷嬷,心下一横,附耳说道:“要是小姐实在觉得西厢房的那对母子碍眼,那老奴就斗胆做一次坏人。暮冬节将至,我亲自跑一趟郊外的泥螺山。”

  宋玉茹震惊地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坚毅地目光让宋玉茹害怕。

  “泥螺山可是匪盗常出没的地方,万一……”

  “为了小姐的幸福,老奴愿意做任何事。”

  宋玉茹思忖了半晌,将袖管里的一个绣囊交给赵嬷嬷,叮嘱道:“这里边有我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如果出了岔子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小姐请放心,老奴心中有数。”

  收好绣囊,赵嬷嬷一番乔装后,趁着夜色出府。

  看着窗外的皎月,沈墨白吃撑地自言自语,“娘亲,这屋子里都是臭味,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睡觉去?”

  搂着沈墨白,沈念也是有些辗转反侧。

  “要不,咱们去找漂亮哥哥借宿一晚?”

  沈墨白小手手一巴掌拍在沈念的脑门上,小大人的口气说道:“你可是一个大姑娘,怎么可以和陌生男子借宿。”

  “和陌生男子?你才是最莫名其妙的那个吧。好端端的我一个大姑娘,带着你在身边,还让你……你的小手手放在哪里,快给我拿开。”

  抱住沈念的手臂,沈墨白用头蹭着她的肩头:“娘亲,要抱抱。”

  瞪大眼睛,沈念忽然很想把身上的这个小粘人精扔出房间。

  可是……

  她犹豫了。

  不一会儿,她就后悔地掀开被子把沈墨白拎去门口罚站。

  母子俩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指责:“我最讨厌你在被窝里放屁了,什么时候能学的懂事一点。”

  “哼!那还不是娘亲你今天做的那些重口味食物。我可是个孩子啊,怎么能吃那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你的错。”

  受到指责的沈念,刚抄起扫帚,沈墨白就撒丫子跑出西厢院。

  担心沈墨白出事,沈念一路找到了禁地门口。

  院子里寂静无声,大门虚掩着。

  轻轻推门,就见一道黑影掠过。沈念以为是沈墨白在装神弄鬼,小跑着来到禁地的水榭。这里一片漆黑,打着火折子,小声唤道:“小白,是你吗?”

  可半晌不见有人回应,沈念继续朝着水榭的四周转了转,仍不见沈墨白的踪影。

  顺着沿廊走到一处寝室门前,这里烛火荧荧,沈念隐隐地听到房间里撕心裂肺的低吼声。

  误以为是沈墨白被人挟持,下意识的破门而入。

  正在寒冰浴的顾言之一脸惊诧瞪着沈念。

  沈念不管不顾的闯入后,就在寝室里寻找沈墨白的身影。

  默默拉起毯子遮住身体。

  沈念大声喊道:“小白!小白!”

  顾言之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这里没有你的孩子,要找孩子请到别处去。”

  沈念随手在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吃下,“我到哪里找孩子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对了,我叫小白来叫你去小竹林,你怎么不来。”

  顾言之冷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香饽饽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带着个孩子就应该学会自重,妄想朝三暮四就能攀上高枝,简直是白日做梦。”

  耳边传来的嘲讽要沈念不悦,“我辛苦熬药叫小白来通报,我哪点不自重了。还有我攀谁的高枝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这沈墨白丢了,如今又被顾言之如此诋毁,沈念这豆点大的泪珠吧嗒吧嗒落下。

  顾言之慢慢撑起坐下,伸手向沈念。

  沈念以为他这是动了恻隐之心,学会怜香惜玉了。

  谁承想,他的手竟然伸向她佩戴的发簪。

  “你这疯女人,竟敢偷盗我母亲的遗物!”

前往下载
请加收藏,方便下次阅读 确定
【关注本站公众号,方便下次浏览】
在微信中搜索公众号:猫九来啦  每天领取猫豆免费看。懒人直接戳 这里
写评论